又忧心忡忡问王德宝:“王总管,这是……”
王德宝也烦,瞪了他一眼:“少说两句。”
他也不知这是怎么了啊。
又撵玉叶:“闲杂人避让。”玉叶泪光盈盈,只得动身回乐所去。
蔡狗子瞧着外面湛蓝的天发呆:“这,要不要寻干爹他老人家出出主意呢。”
王德宝心烦意乱:这还是大白天呢!
可这话能跟那位年轻的帝王说吗?
他心里乱得什么似的。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来人呐,去瞧瞧太后娘娘銮驾什么时候进京。”
有了太后娘娘坐镇后宫,便是什么狐媚子都掀不起波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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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绛将金枝打横抱起,大踏步走进了掖庭的正殿。
而后狠狠一脚将门踹上。
年久失修的棂扇发出咯咯吱吱的响动。
金枝慌乱起来。
她一把揪住朔绛衣襟,目光询问。
朔绛微眯眼睛,此时脸上有她从未见过的狠戾:
“当然是如你愿。”
金枝颤抖起来,她伸出双手去推搡朔绛。
可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在朔绛看来不过如此。
他将她扔到了榻上。
金枝略有些狼狈倒在了榻上。
掖庭的床榻薄薄一层被褥,她后背撞击过去只觉发疼。
可她顾不上呼疼。
只大声呼喊:“救我,救我!”
“救?”
朔绛俯身下来,他捏住她的下巴,
俊朗的脸上此时满是戾气:“谁敢来救你?”
金枝全身都被吓得僵硬起来。
她忽得想起这里是宫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