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绛摇摇头。
金枝撇撇嘴,不过很快又高兴起来:“我们要是盘腿正坐在壁龛中间,那便是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
朔绛:……
不过他很快想到土地婆婆和土地公公是两口子。
耳尖上泛起了红。
他不自然咳嗽一声,转移话题:“这次是我害了你,对不住。”
?
朔绛面露悔意:“带你出来,又没有护卫好你。”
实际上他为了跟金枝待在一起自在,将暗卫们和内侍们都遣散了。
要不也不会一路都无人出现。
金枝浑不在意:“官家莫要在意,说起来还是我一开始缠着您去池塘里摘菱角呢,又是我打翻了船。”
朔绛垂眸。
夜风吹来,金枝打了声喷嚏。
朔绛忙伸手去摸了摸衣裳:“干了。”
而后拿起给金枝。
金枝接了,不过又有些不好意思:“官家,您闭上眼睛成吗?”
朔绛嗯了一声。
他很快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是要披外裳,担心在自己前头失礼?
到底是女儿家,平日里再怎么大大咧咧,总还有些矜持在。
“好了!”
朔绛先转过头去看外面,再睁开眼睛。
等等。
他忽然瞥见一抹雪白。
定睛一看。
原来那树杈上挂着的衣裳变成了一件雪白的中衣。
适才那里挂着的还是金枝的外裳。
也就是说适才金枝窸窸窣窣并不是披外裳,而是。
而是换衣裳。
也就是说,此时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外裳。
虽然知道下面还有小衣与亵裤。
但朔绛脸还是腾一下红了。
他慌乱将头转过。
专心致志盯着黑漆漆的夜色。
金枝换上了干燥的衣裳果然暖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