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落得越加明艳动人,
可说起话来还是那么亲切自然:
“你小子出息了?听说如今是大官了?”
六年未见的欢喜洋溢在游飞尘眼里。
他几乎要哽咽,嘴上下意识斗嘴:
“你不也是女官了吗?穿宫娥的衣服倒不像个宰猪的。”
两人自幼长大,相处模式就是这般你我无间。
金枝嘿嘿笑,不以为意:
“宰猪行不行不知道,宰你小子顺手擒来。”
说着便要去掐他脖颈。
手伸到一半忽得想起如今是在宫里,便忽然落下手去。
游飞尘的同僚逗乐子:“两位还是旧相识呢?”
游飞尘下意识维护金枝:“莫胡说。她爹是我干爹。”
其实是金枝死去的公公是他干爹。
汴京人很看重干亲,
对方果然不调侃了。
两位便开始商讨事情。
金枝将宫娥们的名册交给了游飞尘,又逐一叮嘱他:“这后面还有一册暗页注明了每个宫娥的偏好,你千万要帮她们把关。”
游飞尘翻了翻名册。
上面赫然写着“某某,喜高个男子……”、“某某,需夫君有汴京口音”、“某某,愿夫君爱笑牙白”。
“爱笑牙白?这是挑牲口呢?”游飞尘嘀咕。
被金枝不客气拍了一记:“你给我上点心,每个宫娥都得找着遂心的夫婿!”
游飞尘缩缩脖子:“好!”
他即使已经当了武官,
可自小的血脉压制让他面对金枝只有敬畏。
其实游飞尘做事挺靠谱,
他将那些宫娥的名册又梳理一番
还提出可亲自护送她们去边地,
保证她们尽量在士官中挑可心的。
金枝这才放心下来。
两人在场上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