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吓得差点哭了,她颤颤巍巍:“嗯。官家。”
朔绛不说话。
金枝还记着正事呢:“官家,那赵嫂子行事像是花楼出来的,不知官家昨天去花楼可碰上什么事?”
原来她病好后第一件事是先关心自己么?
朔绛心里暖洋洋的,他摇摇头:“无妨。”
随后只瞧着她,像是在思索怎么开口。
金枝想起昨天的梦,吓得不敢多说,话,她就势翻起:“臣,臣放肆,臣请罪,臣……”
谁能来告诉自己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语无伦次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朔绛却什么都没有怪罪。他似乎叹了口气。
还是不愿么?即使有肌肤之亲也不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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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出声:“昨天你中了药,好在侍卫及时赶到救了你回来。如今发了汗算好些了,这些天还要按时吃药。”
“昨夜臣,臣,中了药,是以神志不清,不知有无……冒犯官家?……”
所以到底昨天发生了什么啊?????
金枝急得抓耳挠腮。
朔绛不说话,他在沉吟如何说出口。
私下里俯就是一回事,可青天白日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若是被金枝知道自己昨夜无状只怕会一头撞死?
他瞥了眼金枝,
她惴惴不安,雪白如瓷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雨后海棠一样娇艳欲滴。
若是被她知道了只怕会长久不安。
几乎是一瞬间朔绛便决定自己承担所有。
他淡淡道:“你中了药,是一片忠心所致,所以朕才留在这里守夜。”
原来只是做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