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金枝适才扑向自己的时候,他几乎是用了毕生的最大的能力来阻拦自己。
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反抱了金枝,再凑过去亲她。
直亲得她四肢瘫软,亲得她低声呢喃,亲得她呼吸急促,最后哭出来。
朔绛在那刹那,甚至下意识瞄了一眼后殿。
后殿早就布置好了红罗纱帐。
那一刹那他脑海里已经预演了一遍将金枝打横抱起来大步扔到床榻上去的情景。
让她娇滴滴求饶,诱哄着她做下流事,或者就像那样亲到她来主动求他,甚至让她疼得娇声娇气哭。
有什么不能够呢?
事后金枝再怎么哭闹又有什么用呢?
反正这事她是自愿的,反正她嫁的人是皇帝。
他将册封她为皇后,将金山银山捧到她面前,什么都顺着她哄着她,日久天长说不定真能叫她真心喜欢上自己。
甚至,这一下就让她有了孩子……
朔绛只要想到自己心爱的女子能够孕育两人共同的血脉,就悸动得手有些抖。
他舔了舔唇舌。
自己早已经不是正人君子了,也曾在夺取江山时用过各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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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朔绛还是生生收回了自己贪恋床笫的那一眼。
他定定心神,做出了自己真正应该做的事情:
于是金枝眼睁睁看着朔绛拔出刀鞘,而后,用手牢牢攥住了匕首。
匕首锋利又尖锐,立刻将他的手掌划出口子。
手掌传来的疼痛让朔绛本能地皱眉。
可是他很快就克服了本能,将手掌继续紧紧攥着匕首。
“官家!”金枝忽得醒悟过来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