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昭平她拿了金叶子后会毫不犹豫告官,那种人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仅限的一点聪明才智都用于经营自己的个人舒适生活,没有半点善良给世间。”
“做这种人的枕边人、父母、孩子、邻居、同僚都极其可怕。他们表面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可他们的心是黑的血是凉的,如同毒蛇一样,随时准备反咬任何人。”
朔绛将枝枝的手拉起来放到自己胸口:
“而枝枝的血是热的,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
说罢便一点点将她的手指亲了过去。
偏殿外玉兰花花苞绽放出雪白淡粉的花束,一树树明艳若雪。
金枝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半天才反应过来:
她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最后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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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平很快就进了京。
这便是当权者的大气,官家在侧殿为她召集了盛大的洗尘筵席。
人人都知这是做出来安抚人心的,却仍旧不得不佩服官家心性坚韧。
哀帝可是灭了官家满门。
可他仍旧能够礼让昭平。
不由得对官家更加敬佩。
而从前那些哀帝的嫡系也受到了安抚,少了些惴惴不安的心思。
金枝如今跟着崔大家和太后学习了不少知识,自然能瞧出其中的端倪:
哀帝倒台,但他背后许多势力也无法一日内赶尽杀绝,唯有怀柔、铁血手腕并用,才能分化其中势力。
并不是每一股势力都想为哀帝复仇的,如此一来,投靠者入彀,动摇者解散,坚定者背刺,自然而然瓦解成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