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点也不好奇我来做什么。”陆停的下巴搭在她的肩颈上,侧首看着满是红晕的脸,话锋一转,不着调地说道,“用的是梅花膏吗,好香啊。”
“不好奇,再不走我喊走了。”温月明把不稳的气息强制稳住,冷淡说道。
“那我一定要告诉你。”陆停在她脖颈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着,孩子气地再问一遍,“要不要我帮你把耳朵堵上。”
他话是一本正经说的,舌头却是不正经,眼瞅着就要往上,朝着她耳朵挪过去。
温月明一点也不想体验如何堵耳朵这件事情,索性破罐子破摔:“听听听,你快说。”
陆停笑了起来,笑声隔着紧紧挨着的胸膛,清晰地传了过来。
“橖扶没回会上,第一次谈和不欢而散,我就索性跑了。”陆停理直气壮地说着,“我一看散会了就来找你了。”
温月明敷衍说道:“已阅,退下吧。”
陆停箍着腰间的手一紧,不满意地说道:“橖扶抛下正事来寻你,看来是对你余情未了。”
那醋味都要凝成实质把人淹死了,那双手威胁地揉着她的腰。
温月明敷衍安慰着:“他就是疯子,疯子的话看十信一,你怎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和他计较。”
陆停气得哼哼唧唧,又不开口说话。
“大魏提出的谈和要求是什么?”温月明见他的手越发不规矩,立马按下下来,转移话题。
陆停的手指绕着她腰间的袋子,漫不经心说道:“他们在做梦,想要把庭州以西划给他们,但他们可以年年进奉。”
温月明扬眉:“大魏这口气可不想来谈和。”
挑衅还差不多。
陆停的嘴好似离不开温月明的脖子,说话都含含糊糊地:“你猜我们当时为什么没有直接翻过焉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