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见郑玉磬下意识护住小腹,哪怕面上还冷着,但大概心中也知道害怕。
“原来圣上那个时候便喜欢我了呀?”郑玉磬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忍俊不禁,“我还以为您根本瞧不上我,人又威严,看都不敢看您一眼,回家之后伤心坏了。”
她面上笑着,心里却凉透了,他们夫妻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明明是圣上将她赐给了臣子,却又心有不甘,因此只能暗中泄恨。
然而若无这一出,溧阳长公主背着圣上送她避子药的事情怕是瞒不过去。
圣上见她颜色好些,笑着否认了一句,“朕那时设宴,难道单凭了他,能叫音音坐在那样靠近朕的地方吗?”
宫中设宴只邀请三品以上的官员,按照官阶来排位,秦君宜和她一个没有诰命的女子并没有资格入宫赴宴。
只不过是因为他想看一看她,才会费心有这样的安排。
可这对她而言似乎并不是一桩好事,她本来就不够格,与周围游刃有余的达官显贵不同,更不要说相熟交谈,只是局促不安地坐在那里,静静地观赏歌舞。
她艳羡宫中繁华景象,却不知道远处也有人在注意着她。
“秀色可餐,宫中这样的宴会大大小小不知道有过多少,朕坐在最高处,竟然一点也不想提前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