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多谢。”
妇人的眼神令沈虞浑身不舒服,她不欲多言,转身便走。
“哎,公子你急什么……”妇人忙去拉她。
话还没说完,一个褐衣少年却仿佛从天而降似的捏住了她刚刚伸出去的手腕,冷冷道:“你做什么?”
这褐衣少年自然便是阿槿,在阿槿冰冷的目光下,妇人心生怯意,恨恨地瞪了阿槿一眼,“我还能做什么?不过好心关怀两句罢了,竟被当成驴肝肺,哼,真是不识抬举!”说罢挣脱了自己的手便走了。
“她刚刚与你拉扯什么?”阿槿将披风披到沈虞身上。
沈虞说道:“我适才与她不小心撞到一起……她好像看出了什么,我们还是进去吧,没什么事别出来。”
谨慎些总归是好的,阿槿点了点头,扶着沈虞又进去。
如此两日很快过去。
抚州码头。
因抚州是渡善教与朝廷的交界地带,如今两地交战,各处关隘都被封锁,过了嵩江若想再前往陈州,需要另行绕路。
两人下了船,先去了一家客栈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