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不可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来, 张嘴,我取一些你的腺液。”严琼玉迅速做出了反应。
他还可以尝试交换信息素, 用自己稳定的信息素覆盖王鸾身体里作乱的信息素。
王鸾还在脑子不太清楚的状态中, 看他拿着工具过来, 捂着嘴不愿意配合, 还能听到她含糊念叨些“不生、不生”之类的词句。
严琼玉一本正经问她:“你是不是牙齿痛,张开嘴我给你看看。”
王鸾愣住,牙齿痛?她牙齿痛吗?好像是有点酸胀。
她现在一段时间内大脑里只能思考一个问题, 脑子里想到牙齿痛, 又觉得面前严琼玉好像一个牙医,便慢吞吞张开了嘴。
“不要拔牙。”她强调了一句。
“不拔,我就看一看。”严琼玉哄骗,他保守估计,她在这种状态下心理年纪不超过六岁。
比平时还好骗一点。
因为她体内他的雄析酮在产生反应,她嘴里的腺齿一直没有消退,还在不停分泌腺液, 张着嘴久了就有些控制不住涎水往外流淌。
王鸾感到不太舒服,想要往后退, 但严琼玉还在取腺液, 牢牢按着她的脸不放。
晶莹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流到他修长的手指,顺着骨节流到虎口、腕关节,打湿了他的袖口。
“不要动。”严琼玉的手纹丝不动。
王鸾挣扎将他的手推开, 指责他:“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