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底闪过难以置信的慌乱,宣平侯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他晃了晃手中的绳子,嘲讽地勾起唇角:“看不出来啊秦风晚,你还有这癖好。”
信阳公主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哪里是好这口?她、她是怕他逃走——
但那个不是她!
她吃错药了,理智全无,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可是你身上不是……不是有……”信阳公主只想岔开话题,想到什么借口便赶紧给自己用上,可她才问到一半便看见了满地的石膏块以及躺在石膏块上的一把锤子。
很好,说他用内力震开石膏与她同房的可能性也夭折了。
信阳公主红着脸,余光扫了扫他,道:“你、你要是不那个,我也不能……”
宣平侯蹙眉道:“秦风晚,我不是太监。”
一句话直接将这条路也捶死了!
信阳公主紧紧地咬住了唇瓣。
她仍不死心,仍觉得这件事一定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忽然间她脑子里某些画面闪过,她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好,就算刚开始是我的错,可……可后面不是你自己……吗?”
宣平侯给她气笑了,呵呵道:“那谁让你技术不好?差点把本侯——”
信阳公主整个人都炸了!
天啊地呀,来个人把他嘴巴缝上吧!
……
顾娇与萧珩被信阳公主叫去朱雀大街是第二天傍晚的事了。
信阳公主已经回到了自己屋子,洗漱了一番,穿戴整齐,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
但是她的气场很冷。
顾娇与萧珩都感觉自己的小脖子凉飕飕的。
萧珩不着痕迹地将往前走了一步,将顾娇挡在自己身后,独自承受母上大人的怒火。
信阳公主气不打一处来:“你出去!我有话对她说!”
萧珩当然不会把顾娇留在信阳公主的怒火下,他说道:“不关娇娇的事,是我。”
信阳公主怒道:“是不是你你也给我出去!”
她是真想找两个小东西算账的,但不是现在。
她有更重要的事。
“去吧。”顾娇对萧珩小声说,“她打不过我。”
信阳公主:“……”
萧珩哦了一声,出去了。
信阳公主更气了,她也不知自己在气什么,总之自从发生了昨晚的事,她看谁都不顺眼!
“把门带上!”信阳公主对着门口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