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萧珩也对孙夫子提出了要求:“关于祖率的问题,我会努力去求证,如果算出来净空是对的,那么我希望孙夫子也可以向净空道歉,因为你冤枉他了。”
小净空当时也是被坏姐夫感动了一把的,可事后坏姐夫再也没提这件事,他慢慢的也不觉得是一件大事,就将它忘了。
萧珩是在那本燕国的国书上发现了计算祖率的公式,他自己学会之后又教会了孙夫子。
孙夫子是三天前算出来的。
……
从阁楼出来,外面下雨了,豆大的雨珠叮叮咚咚地敲打在屋檐上。
这场雨来得突然,谁也没提前料到。
车夫拿着伞在阁楼外等候。
只有两把伞,萧珩给了车夫一把,另一把递给小净空。
雨势又大又急,地势低的地方已有小水流蜿蜒而过。
萧珩在小净空面前蹲下:“上来。”
小净空嘟哝道:“我自己可以走。”
“快点。”萧珩催促。
小净空慢吞吞地爬上了坏姐夫的背,撑开雨伞,遮住倾盆而下的大雨。
萧珩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水洼里,衣摆与一双鞋子湿透。
暮春的雨水冰冰凉凉的,仿佛是带着最后一丝对夏季的抵抗。
小净空趴在萧珩宽阔而温暖的脊背上,无法不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他又想到了今天的事情,小声嘀咕道:“你干嘛还记得呀?谁稀罕他道歉?”
萧珩道:“那我让孙夫子收回来?”
小净空:“不要!”
萧珩笑了一声。
“算了,今年给你免租。”
“欠我的三百两记得还。”
“坏姐夫!”
……
这个年过完,小净空九岁了,他是当之无愧的神童,与蒙学的孩子拉开了极大的差距,弄得萧珩与老祭酒不得不时常给他开小灶。
他想下场科举。
萧珩没意见,顾娇也同意。
他一场过,顺利考上童生。
九岁的小童生还是比较稀奇的,他挺高兴,拿着童生的文书去向坏姐夫显摆,结果就得知坏姐夫八岁就考上了。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坏姐夫怎么可以比他还早!
“坏姐夫是几岁考上秀才的?”他问府上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