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像团棉花,你打过去,一拳再重,人家也不回,白白的出击了重拳。
文远侯便领着人进去。
一进门,就见着承恩侯也在那里。
深知自家女儿跟刕晴牙关系的折泓倒是叹了口气。这笔孩子们的账,真是绕不清了。
他走过去,问:“听闻你家最近一直不得空,怎么还有时间过来?”
这个不得空说的是承恩候二儿子娶妻子。嫡母一死,孝顺的就要等三年才能娶,可也有热喜的说法,便是半年内,将婚事办了。
承恩候的二儿子未来丈人家三年前刚死了老丈人,姑娘不肯嫁,便延迟了三年,如今正要出嫁,结果承恩侯夫人去世了。
他二儿子倒是要等三年,可是人家姑娘等不起了,岳母家派人来说项,做个热喜。
承恩侯答应了。所以家里正在忙着呢,他叹息,道:“幸而大儿媳妇是个好性子的,接手了家事,打理的井井有条,我这才能安心的放手。”
但是大儿媳妇还是个美貌妇人,他一个公公,不好过多的见面,免得遭人口舌,家里还有那么多年纪差不多的儿子,一步错,便是步步错。
所以,思量再三,他也准备续弦了。
折泓便不知道说恭喜还是节哀了,索性什么也不说,坐在位置上,看着来文远侯家的人,心中大概有数,然后朝着威远侯举了举杯子。
威远侯见了,坐过来,小声的道:“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折泓便小声的回他,“就算不是亲家,也是多年的好友了,怎么能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