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林氏从外请的大夫回来的,哪里能不走漏风声,还有她们大张旗鼓的去何家请人也是如此。
不过呢,这事儿说来也唏嘘的很。
晚上睡觉时,芸娘让穆莳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暖和许多,她感叹:“真是没有想到齐潼居然就是我娘当初的未婚夫,也没想到他居然成了袁太师的东床。”
穆莳常年在京城,知道的也多一些,“其实我也没有想过彭固会拉齐潼下马,其实齐潼此人,还算备受皇上信任,做事情也还成,在文官处更是执牛耳,比袁太师更得人心,他二人私交听闻还不错。”
“这么看来齐潼是个圆滑之人。”
可那又怎么样呢?
芸娘摇头:“可见他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了,除非齐夫人和袁太师能找到有力的证据,可我看齐夫人这个样子,恐怕也是没什么作用的,今天坏就坏在你居然没有跟着我做戏,否则,看她还敢不敢上门来。”
穆莳咋舌,“你可真是个傻大胆,我哪里能拿这个开玩笑啊,况且子嗣可是大事。”
“我知道,但是比起这个,当然是你的性命重要,这可是涉及到党争,你要是稍微行差踏错可不成,当今为政可不比先皇。”
当今是个狠厉之人,不喜欢就拔除,不爱搞什么平衡的事情。
好在年节下,此案押后再审理,但即便如此,皇帝也下令,让齐潼家眷不必左右串联,否则数罪并罚。
京里的人当然传的绘声绘色,这人啊,逢高踩低是一贯的事情,尤其是齐潼被严厉申斥,其实连证据都没有,就仿佛已经定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