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好高骛远,从低阶官员做起也行,但没想到大哥倒好,只顾着穆莳。端敏郡主不由得道:“这几年你不在府上,不知道府中形势,大哥和大嫂对三房很是看重,便是太太也是如此。”
穆荃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
府里的资源都是有限的,谁得的多了,谁会少点。
大哥是世子,侯爷这几年已经逐渐把权利交给儿子了,这也正常,侯爷已经五十好几了,年轻时在战场上的旧伤时常复发,早就不如年轻人了,也该交权了。
但他也是嫡出,爹娘总要帮自己一把才行。
于是次日他去侯夫人处请安,打探了一下侯夫人那里的看法。
“请太太安。”
见穆荃过来请安,侯夫人还挺高兴,“如何?大夫说你身子也虚,让你好好调养,曼娘那儿也是一样。”
“一切都好。”穆荃笑言,“太太,孩儿总担心您安歇不好,以前您就有头疼的毛病,不知晓如今怎么样。曼娘会推拿,不如让她来替您推拿一番。”
侯夫人摆手:“不必不必了,前几年就好了,你三哥不知道从哪个老大夫那儿弄来的药丸,我吃着身子骨不错,再者你三嫂的姐夫何大夫时常过来帮我针灸一下,我如今好了许多了。”
居然是穆莳治好的,穆荃面上也道:“我瞧着三哥同您是亲近了不少。”
侯夫人不免道:“谈不上亲近,都在这个府里生活,大家何必活的那样剑拔弩张。”
“可我记得三哥以前不是还要为孙姨娘请封诰命吗?”穆荃还笑道,“那时候儿子就不想输给他,他中了进士,儿子中了探花,就是想为娘争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