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悍妇一样,以后谁还敢娶她家的女儿呀!”
……
罗家更是见猎心喜,他们不喜穆莳并非一日两日了,现在有这样的好机会诋毁他那位夫人,还不是信手拈来,反正他们也只是推波助澜罢了。
罗夫人进宫还把这话传给惠妃听,“穆莳那夫人,哎呀,可真是个悍妻,把象山伯世子夫人的头发,这一半边,就这里,全部扯掉了,啧啧啧,看着都疼呀。”
“嫂子别说就是。”惠妃接了罗夫人的女儿进宫,自然知道女儿家要做皇子妃,头一个就是得贤淑端方,这点侄女儿做的不错,家里人可千万别拉了后腿才是。
罗夫人有些心虚,但这话也不是他们传的,于是她又冠冕堂皇道:“娘娘这是说哪儿的话呢,我们如何会去传这样的话,这不是太轻狂了么!”
“嫂子知道就好,我们罗家比不得乔家和许家那样的人家,都是世代勋贵之家,宸王又是嫡子,若是真的想同他结亲,我们身份上是比不了,可咱们姑娘人出众,您和哥哥官位守住,成的把握自然大些。”
虽然惠妃说的淡淡的,但罗夫人早已心潮澎湃。
她们家虽然有个族女是大皇子侍妾,可闹了半天,连个侧妃都没挣上,让刘氏先入为主,当然这只是个侍妾,即便日后成了侧妃,也当不得什么。
再者,那也只是个族女。
日后若是自己的女儿成为宸王妃,抑或者是再进一步,那可就是皇后了,母仪天下啊,这可是每个女子最大的梦想。
况且,罗夫人看了惠妃一眼:“您说的话我都记下了,本以为以宸王和穆家的关系,穆家那小姑娘或许会有个好前程,可如今,穆三太太自己毁了前程,那就怪不得我们了。我们家自然也会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