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然:……

她也咬着弋阳长公主的耳朵:“姑母,这位法师是个正经持戒的好人。”

弋阳长公主听到她这么说,反而露出了一个惊诧的神情来:“年轻漂亮的法师还有正经持戒的?”

李安然:……

不是。姑母你平时猎艳都去什么地方啊?你这过分了吧?

大约是李安然的表情太过一言难尽,弋阳长公主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可没做过那生烂疮的事,我的面首都是清白人家出身的孩子,没有佛寺里滚过的。”

李安然:……

她还没消化过来,却听弋阳长公主又道:“我倒是隐约听说你三妹妹的驸马总是往尼庵去。你六姑姑看着一副菩萨样,报恩寺的掌院还和她……”

李安然:……

她扶住了额头:“长姑母,空穴来风之事,还是少说的好。”

弋阳长公主倒也不反驳,伸手拢了拢自己的发髻:“你也说是‘空穴来风’了,他们自己做下来的事,还怕我说不成?”

她一双点丹杏眼瞥了一眼李安然,又看了看外头的荣枯:“你猜猜,你养这么个俊俏的大师父在府中,别人这么说你的?”

李安然眉毛微微一挑:“我行得正坐得直,并不在乎他人摆弄口舌。”

弋阳长公主见她这样,便伸手在她面皮上画了一记:“小小丫头,不知道人言可畏的道理啊。”

李安然嗤笑:“若是我畏惧人言,当年早在边关同赤旗军将士同吃同住,同戈而战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们的吐沫星子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