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时也高深莫测地勾了勾唇,“舍妹这是自娘胎里带的皮痒之症,还请管家命人熬一碗止疼药来。”
说罢,他拱手道:“劳烦了。”
白管家心头琢磨了一瞬这“皮痒之症”,倒是闻所未闻,他忙客气笑道:“哪里哪里,老奴这就亲自去盯着煎药。”
不多久,小室便静了下来。
虞锦头皮发麻,红唇都绷成了一条直线。
虞时也环顾四周,凤眼轻轻一眯。白管家口中暂住的屋子,布置得却十分得体,甚至说是过于得体,简直与她的闺房相差无几。
最后,他的目光似火星子一般落在她身上,静静盯了她半响,“呲”地一声,虞时也挪来杌子,掀袍落座,慢声道:“起来。”
冷调磁声,凶巴巴的。
虞锦唇线愈发绷紧,打定主意装死到底。
忽然,一柄冰冷冷的剑鞘戳了戳她扣在腹前的手背,男人的声音慢条斯理,“我看看,往哪里抽好。”
“……”
无情。
没有心。
虞锦强撑了一会儿,才慢悠悠转醒,她抚上额头,一脸无辜地睁开眼。
四目相对半响,正欲开口之时,虞时也凉凉道:“敢问我是谁,我真抽你。”
虞锦一窒,都冒到嗓子眼的话又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