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没有,暗地里却不见得。
怪不得永安郡主如此得太后疼爱,而湘阳侯许氏一族却不仅未有起色,反而外放出京做起了闲官……
虞锦有稍许震惊,没想此事竟有如此隐情。
楚澜又道:“那永安郡主是个性子清冷之人,便是在宫中也少与公主嫔妃相与,但却是个果决之人,将安寿殿上下整治得井井有条,若是掌管中馈,想必你阿兄是不必担忧的。”
“倒是没听说她什么不好的,想来除了性子清冷些,应当也是个良善之人。”
虞锦微微颔首,才从那陈年秘事中脱身出来,感激道:“澜儿费心了,还替我打听这些琐事。”
楚澜道:“这话我可不爱听了,你与我生分什么?”
虞锦这才问:“你又如何惹王爷动怒了?”
楚澜道:“今早挥鞭子时打断了门前的石狮子,曾外祖母气着了,小舅舅这才罚我禁足。”
她不甚在意地挥挥手:“无碍,三日而已。阿锦你闻,我今日用了你遣人送来的熏香,当真好闻。听说是你亲自调的,这香料要如何调制?”
虞锦笑笑,便与她说起了调香的工序。
楚澜许是禁足在府有些烦闷,竟是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发表上几句意见。
闲聊间,天色渐沉,晚风四起。
将要告辞前,虞锦犹豫再三,从袖中拿出一只工艺精美的药囊和一只藕荷色香囊,一并递给楚澜道:“我闲来无事,便给你缝制了只香囊,也顺、顺便替王爷做了只药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