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时也闻言,道:“你打听她作甚,左右圣上已赐婚,什么性子也都得娶进门。”
虞锦道:“可知己知彼,方能投其所好呀。”
虞时也不屑:“我为何要投她所好?”
虞锦认真道:“如此不是更能促进夫妻和睦?阿兄若能做些令郡主欢心的事,郡主便会更喜欢阿兄一些。”
“她欢不欢心都得是我虞家新妇。”何况他有何处不讨人喜欢?何必做这等投其所好的俗事?
虞锦稍顿,问道:“阿兄成婚后会为郡主穿鞋么?”
虞时也用一种“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凭什么伺候她穿鞋”、“本公子有多金贵你不知道吗”等种种傲慢的眼神乜她一眼。
不待他开口回话,虞锦兀自捧起茶盏压压惊,心道:幸而王爷不似阿兄这般。
随后又想:幸而圣上给阿兄赐了婚。
兄妹二人谈话间,虞广江正从角门而进。他负手走得极缓,身后随侍道:“方才那乘马之人是南祁王的侍卫。”
虞广江心思沉沉地应了声,踱步至小径,侧目恰能瞧见前厅里兄妹二人正对坐饮茶,他目光落在捧着小脸的虞锦身上,忽而笑叹道:“女大不中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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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天监对虞时也与郡主的成婚吉日抉择不定,是以虞广江只好耽搁几日再回灵州,这一耽搁,恰就撞上今岁秋狝,往年虞广江不在京自是无法伴驾,今朝却不同。
虞锦原是对野猎这等事毫无兴致,可她听说那座皇家围场风景甚美,内置园林和锦鲤台可供女眷游玩观赏,且她久居灵州,难得有此机会,几多思忖之下,便邀着楚澜同去置办几身骑马劲装与赏花衣裙。
楚澜前些日子接二连三被沈却禁足,本今儿她也在禁足中,但小舅舅听闻是虞锦相邀,只多问了两句,便放她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