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正盛开的花一样。
所以,他才这样喜欢她。
即便没有沈离征,即便只是沈却,也一定会很喜欢虞锦。
他看她笑了一阵,道:“所以,能上药了?”
虞锦笑意顿敛,未及拒绝,男人那只大掌已摸上腰带,他摁住她的手说:“听话。”
那个平稳温和的男人消失,他强势果决地扯开她的衣带,很快便将骑射服解开,虞锦尚未反应过来,他就已提着衣裳抖落了一地雨水。
生火、搭木架、烤衣裳,动作如行流水。
虞锦攥着里衣衣襟,目瞪口呆看了一会儿,直至沈却握着药瓶在她面前俯身蹲下,且催促地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欲色,但虞锦还是不争气地咽了唾液。
她自觉丢脸,于是匆匆背过身去。
沈却未言,沉默地掀开她衣裳下摆,精准地看到她侧腰蹭破的伤口,许是跌落时撞到了凸起的石块,侧腰有一处明显的淤肿,方才抱她起来时他便已察觉。
他将涂满药的掌心覆在她腰侧,凉得虞锦一个激灵挺直了背脊。
沈却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