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虞时也停顿了瞬,紧接着扯了下嘴角,千万别叫他知晓那捕网是谁埋的……
虞时也正头疼地摁着眉心,就听虞锦很是郑重地说:“阿兄,我原打算待钦天监定下你的成亲吉日再回去灵州,可虞府无主,想必是一团乱麻,我思来想去,还是待秋狝结束后,便立即离京。”
虞锦本以为虞时也就算不阻止,也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谁料并未。
他只稍稍一顿,颔首道:“我与你一同走。”
这回轮到虞锦一脸迷茫地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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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操持得再是隆重盛大,今岁秋狝到底还是削减了些劲头,毕竟谁也不敢赌麒山还会不会猝然塌方第二次,是以都减少了出入密林的次数。
且太后又因郡主历经了一番大起大落,头疼脑热接踵而至,贞庆帝是个大孝子,于是便提前了几日启程返京。
此次塌方毫无意外成了上京谈论的话资,只是虞锦却没闲心参与贵女们的议论,抵京后她便着手拾掇回往灵州的行囊。
又听生莲打听说南祁王已然能下榻走动,她稍稍宽心,收拾得更利落了些,甚至因此还有些急切。
但虞锦终究是有些理亏,知晓沈却伤在背部,无法平躺而卧,便想缝制一只软枕聊表救命之恩的谢意。
其实这枕套她在麒山行宫便已着手缝制,故而眼下已完成泰半。
临行前日,虞锦去铺子里挑了挑棉料。
回程路上,生莲小嘴甜津津道:“姑娘那套子缝得如此漂亮,想必王爷日夜枕着,即便姑娘回了灵州也能叫人日思夜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