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却被胸前的柔软蹭得有些热,只低低应了声“嗯”,道:“真的。”
其实倘若是虞时也,定会在虞锦开始造作时便无情掐断她矫情的情绪,因虞锦便是那种越顺着她说话她就越作的人,但夫君与兄长到底不同。
毕竟他别有目的。
沈却揽着她,一手就握在她肩头,说话时指腹隔着轻薄的布料慢慢摩挲,成婚已有些日子了,虞锦在这些事上与他倒很是默契。
他动动手指头,虞锦便有所觉悟。
虞锦欢喜的情绪戛然中断,眨了眨眼,退开些距离,摇头道:“不……王爷若是不睡,就、就去外头打两套拳吧。”
这青天大白日的,再有一会儿丫鬟便要准备伺候梳洗了,白日宣.淫这等事,委实抹不开脸。
思及此,身前的襟带就开了,虞锦还没来得及捂,就见沈却倾身覆上,说:“我哄了你,你是不是也哄哄我?”
虞锦:“……”
原来听两句好听话的代价竟是这么大的吗?
沈却看她忽白忽红的脸,道:“我也想看看。”
虞锦闷闷道:“……看什么?”
“看我走之前在那儿咬的齿痕,还在不在。”
……!
早就不在了,又不是烙上去的,过个十天半个月怎么可能还在?
“等、等等……别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