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看着恪守规矩的儿子,竟是如此……且采哪家的花不好,那朵可是南祁王悉心养了十多年的啊!
思及此,尤氏恨铁不成钢地又打了两鞭,直到嬷嬷将王爷与小王妃引至前来。
秦昶平与楚澜当真清清白白,至多就是喝多了躺了一宿罢了,可他自由受训,深知女子清白比命大,虽楚澜许是并不这么觉得,但他非毫无担当之人,转而仰头看沈却。
他嘴角因失血而隐隐泛白,道:“属下自知有罪,王爷要如何惩戒,琢玉绝无言辞,倘若王爷还……信得过我,明日我便去王府提亲。”
楚澜正打着腹稿准备向她小舅舅认错,闻言一脸惊愕……?
“这、这事委实不至如此,不至于、不至于的,我与秦都尉当真什么都没发生,如今民风开放,这点小事何至于——”
此。
“你闭嘴。”
沈却冷飕飕打断她的话,楚澜只好求助地望向虞锦,后者只朝她递来一个爱莫能助的同情眼神。
于是,楚澜和秦昶平的婚事就这么糊里糊涂、云里雾里地定下了。
夜里,虞锦看着秦家送来的礼单,好奇问道:“王爷为何如此快地定下楚澜的亲事?”
就算是两人之间有了些什么,但此事瞒得严,并无外人知晓,这亲事本可以慢慢琢磨才对。
沈却翻过一页兵书,抬眸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也觉得秦昶平很好。”
虞锦怔了怔,秦都尉瞧着是挺好的……
沈却轻飘飘道:“再琢磨,万一秦家不愿意娶了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