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初初僵着张脸没有说话。
“哦。”简时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眯了眯,用肯定的语气做出结论,“是凌逸言啊。”
“……”你他妈是哪来的预言家?!
池初初惊了。
不对,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她赶忙拍开简时那只不安分的手,有些没好气地质问他:“什么情况,你今天怎么来我这儿了?”
而且还躺在她的床上,她的被窝里!
池初初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拼命告诫自己不能露出惊讶和疑惑的表情来。毕竟从简时这厮熟稔异常的动作来看,他绝对不是第一回 干出借宿这种事儿了。
……她要冷静。
“家里办了个宴会,实在太无聊我就溜了。”
简时接过少女手中的干发毛巾,动作自然地帮她拭去发梢的水珠,往日玩世不恭的模样中多了几分认真的温柔。
手上动作未停,青年面上还不忘笑嘻嘻地打趣她。
“生气了?不欢迎我来找你玩?”
池初初额角蹦出几个“#”字,朝他生硬地呵呵一句:“你觉得呢?”
她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房间里开着保持恒温的空调,简时身上穿了件简单宽松的白色T恤。青年清瘦有力的白皙手臂有些轻佻地拢在她脊背上,动作轻柔地拍了拍少女的背部。
“稍微再等会儿,头发擦干了再睡,不然会着凉的。”
他这会儿倒是出人意料地贴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