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官家的阴暗面,为官家挡去了很多腹诽,在官家心里有着不可或缺的地位。
除非,她伤害到了一个在官家心里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人。
擦干手,赵祎让人给慕夭她们送了一些夜宵,算给姑娘们压惊了。这件事他记进心里,早晚会连同其他事情一并跟赵薛岚算账。
另一边,陆喻舟在送走慕时清后,一个人走在小镇的街道上,任雨丝打湿衣衫,浑然不觉,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他一再去哄一个女人,而骨子里的狠厉让他有了猝灭赵薛岚一切势力的决心,哪怕惹怒官家,也在所不惜。
这一晚,宝珊是在慕夭怀里睡着的,睡梦中的她很没安全感。
次日一早,驿馆那边派来一顶轿子,是来接慕夭前往堤坝。
慕夭本想爽了赵祎的约,可一想到他拿婚事威胁,就磨着牙同意赴约了,她还想着,太子出行,身边一定会跟着大批侍卫,最为安全,不如带上宝珊,一来让宝珊散散心,二来还能缓解尴尬。
轿子抵达堤坝附近,两个姑娘掀开帘子,就见一身墨色衣袍的太子爷正低头与官员研究着修缮方案,瑕不掩瑜,即便坐在轮椅上,也丝毫不损他让人臣服的气度。
像是感知到某种视线,赵祎稍稍侧眸,与慕夭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定格一瞬,从容移开,继续听着官员们的讨论。
慕夭用手扇风,尴尬地笑笑,“今儿好热啊。”
宝珊刚想调笑她,忽然瞥见另一抹身影,正在跟桥梁工匠们步上塌陷的堤坝,身姿在晨曦中清隽如风。
第30章 胎动
忙完堤坝的勘察, 陆喻舟和桥梁工匠回到岸上,几人围桌在岸边继续商量修缮方案。
宝珊拉了一下慕夭的衣角,“我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