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很奇怪。
陆喻舟褰开被尾,自己试验起来,“你是大夫,应该也听说过这个吧。”
宝珊咬住朱唇,嘤.咛声闷在被子里。
欢.愉过后,宝珊懒懒趴在男人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问道:“你真的打算这辈子就守着我一个人?”
陆喻舟掀开帷幔透气,拍了一下她的腰窝,“母老虎一个就够了,多了我怕应付不来。”
听听这话多气人。
宝珊捶他肩头,“你嫌母老虎多,我可不嫌公狐狸多。”
陆喻舟掐住她的脸,吻住她那张气人的小嘴,“怎么,公狐狸有你相公优异?”
床榻上的陆喻舟如一道极致的风景,只有宝珊一人领略过。
见他佯装生气,宝珊挠他痒痒。小夫妻闹成一团,嬉闹声层出不穷,惹得守夜的侍女们个个低头憋笑。
看似刻板的世子爷,竟能放纵至此。
卧房内,宝珊踢了踢男人的小腿,“我要沐浴。”
陆喻舟搂住她,一下下抚着她的长发,“抱会儿。”
每次结束,他都喜欢抱着她躺会儿,沉淀那份悸动。
“不要。”宝珊躺着不舒服,半撑起身子,“去叫水。”
拧不过她,陆喻舟冲着门外吩咐一声。
等水汽在湢浴弥漫开,宝珊沁入浴汤中,舒服地捂住额头。窗外的灯笼映亮明瓦窗,投下一层层光圈。
时光仿若回到了初入国公府那年。从未见过明瓦窗的她在檐下驻足,好奇地触摸着菱花格子里镶嵌的明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