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搞明白了云惜音的激动情绪从何而来。
所以飞快想了想以后,她赶紧又说:“没有证据的事不要在这瞎说啊,我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了,但是我跟你保证我真的没有对你做任何事情,你昏过去以后一直都是躺在那张床上,没有人来动过你,只有盛大哥一直守在你边,不信你问他!”
云惜音嗤笑一声:“我问又能问出什么来,你是他们的妻主,他们自然向着你……呵,证据?这种事情你竟然还问我要证据?我三岁时父君便请了教养公为我在左臂上点了守宫砂,如今……如今……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定要我一丝颜面都不留吗!”
他说着说着,便控制不住滑坐在地上掩面大哭。
其他三人:“……?”
徐玉凉还似懂非懂地转头看了孟夕瑶一脸:“那个什么……主……什么意思?”
“没没没,什么意思都没。”孟夕瑶慌了,生怕眼前这位一旦搞明白云惜音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之后,会把她脑袋砍下来当球踢,“要不然这样吧,这会儿也不是能好好说话的形势,咱们先出去,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一边说着,她一边给盛离锦眼色暗示。
果然见对方心领神会,生生掰开了云惜音的手把碎玻璃拿走,然后把余下的锐器全部都清了出去。
门依旧开着,徐玉凉没戏看就下楼去了。
盛怀远也非常体贴地下楼,给他们留出了空间,就是走的时候眼神稍微有些怪怪的。
屋里,云惜音的声音小了一些。
孟夕瑶蹲在门口,支着脑袋,是一脸的无奈:“果然我就不能抽几个正常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