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凤用余光向肩头瞥了一眼,“我知道了。”
池芯对他露出个笑容,转头和景修白对视一眼,两人跟着林朝文离开卖场。
看着两人离去,容凤面容冷淡,正巧林老板和周围的人交谈完毕,抬眼看到他,抬腿想向这边走来。
然而容凤看都没看那个方向,直接转过身,身影消失在进来的入口处。
到了人迹稀少的角落里,他将池芯刚才趁机放进领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对这个过于微小的耳麦愣了一下,随即将之放进了耳朵里。
另一边,走在路上的池芯突然出声:“景师哥,你记不记得我们在路上碰到的那些奇怪的鸟?我听说那可是复仇心极强的动物。”
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景修白眼中晃动着柔和的波光,隐晦地接话:“第三条,不用太着急。”
林朝文没听懂:“什么鸟?什么第三条?”
池芯和景修白都面无表情。
林朝文自讨个没趣,他为两人打开一扇大门:“请进。”
池芯踏入铺着手工地毯的宽敞房间,一眼就盯住了那个坐在办公桌后面宽大的皮椅里,看向透明墙外风光的银发男人。
她恍然明白了之前娄辰说的人是谁。
身侧景修白有一丝细微的呼吸变化,池芯借助身形的掩护,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
林朝文在将两人带到之后一刻都没有停留,仿佛里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立刻转身消失,临走前还为他们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