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姑就有些不好意思。她咬唇谢过濮九鸾:“倒也谢谢你还惦记我生辰。”
“与我这般见外?”濮九鸾逗弄她两句, 双手将她扳正,而后将那一枚碧玺发簪簪在了她发间,满意地打量了一回:“是不错。”
而后悄悄眨眨眼:“我还与你带了一箱子历朝诸人所撰写的食记,就在外头。”
什么?食记?
慈姑忽得瞪大了眼睛,闪过光华。
他说着,弯腰凑近慈姑耳边,声音低沉:“你要如何谢我?”
慈姑挨着他,紫色的官袍在她耳边摩擦作响,冰凉的绸缎料子,直蹭得她耳边痒痒的,似一根羽毛从慈姑心里拂过,沙沙往心里而过。空气安静得惊人,能清晰听得到两人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恰在此时——
“哐当”——
一声巨响。两人俱是一惊。
“谁?!”濮九鸾厉声喝问。
疾风从碗柜架子后头磨磨蹭蹭走出来。
“王爷,”疾风无辜抬头瞧着濮九鸾:“王爷,是您说要我,跟着康娘子,形影不离。”
濮九鸾脸色铁青,站在当地。慈姑羞得呜咽一声,垂首不语。
“我适才真的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疾风再三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