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和泰?”靳舟愣了愣,“和泰集团的老板?”
“没错。”罗雪晴指着新闻里的图片说,“这一排商铺是汪和泰所有,当时被划进了拆迁范围,所有商户都提前解除租约,陆续搬离。”
“那如果死亡的商户是因为不愿搬离所以被打呢?”靳舟道。
这样案件的性质就会非常不一样,普通的故意伤人将带上涉黑性质,绝不可能把打人者判个五年就了事。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罗雪晴顿了顿,“但是你确定要查汪和泰吗?”
汪和泰是市里数一数二的成功企业家,市中心的标志性大楼和泰大厦就是他的产业。
靳舟也不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毕竟手上有用的信息实在太少,他的这个联想又毫无证据支持。去问杨时屿倒是一个法子,但想都不用想,杨时屿肯定什么都不会说。
“先这样吧。”靳舟放下手中的新闻,“你的案子很快就要开庭,先把这边的事解决。”
“行。”罗雪晴点了点头,“这阵子我再打听打听汪和泰的事。”
靳舟总有一种感觉,杨时屿在隐瞒的一定是一个危险人物。
那个人不是有钱就是有权,能够轻易地让挡路者消失,并且足够小心谨慎,让公检法也没有任何办法。
对于汪和泰,靳舟没有太多了解,但他隐隐有种感觉,商户重伤致死案跟他父母车祸案的手法很相似,一个是涉黑涉恶变成了故意伤人,一个是故意杀人变成了交通肇事,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做法。
思绪在脑海中不断发散,当靳舟停止思考时,他的车已在不知不觉中开到了和泰大厦的地下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