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靳舟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怪不得杨时屿这么多年都没有进展,想把这伙人揪出来的确不太容易。
“那汪和泰之前在道上混过吗?”靳舟又问。
“没听说过。”刘永昌摇了摇头,“他手上应该挺干净,不然不可能混到那个位置。”
“不一定干净,”靳舟看着手上的酒杯道,“但肯定很小心。”
“你们在说和泰大厦的老板吗?”靳舟怀里的宝贝儿突然插嘴,“他是我们那地方出来的,我听说他跟他兄弟一起做生意,后来闹了矛盾,他兄弟就死了。”
“怎么死的?”靳舟奇怪地问。
“不清楚。”男生摇了摇头,“好像是意外,听我们那儿的人说,挡他路的人都会莫名其妙地死掉。”
“这个我也听说过。”刘永昌那边的陪酒美女也跟着插话,“说是他命硬,跟他犯冲的人都会遭殃。”
靳舟平时不爱跟街坊邻居八卦,自然不清楚汪和泰在坊间还有这种传言。
但如果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靳舟可不会相信什么“莫名其妙”、“命硬”这种说法,只能说明汪和泰是个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狠角色。
“先不说这个了。”刘永昌重新拿起酒杯,对靳舟道,“你知道最近有人在打听你吗?”
“打听我?”靳舟一脸莫名其妙,拿着酒杯跟刘永昌碰了碰,“打听我什么?”
“打听你情史。”刘永昌笑着说,“好像是个年轻帅哥,看样子是要追你。”
“我们靳哥才不好追呢。”靳舟怀里的宝贝儿立马揽住他的脖子,“要是靳哥想谈恋爱,那我第一个报名。”
“乖,”靳舟拍了拍男生的胳膊,“先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