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戴着金框眼镜,那明明是法官身份的象征,怎么能戴到这种地方来?
真是……让人看得上下起火!
“过来放松。”杨时屿面朝着酒保的方向,看也懒得看靳舟一眼。
适时酒保递过来一杯鸡尾酒,指了指二楼的卡座,对杨时屿道:“二楼客人请的。”
不等杨时屿回头,靳舟便抓过高脚杯,恨恨地瞪着二楼一饮而尽。
“放松?”靳舟啪地放下酒杯,咄咄逼人地问,“你工作做完了吗?判决书写了吗?卷宗看完了吗?你就出来放松?”
“你呢?”杨时屿总算偏过头来看向靳舟,“庭审准备完了吗?”
呃……
听到这话,靳舟的气焰顿时就像被浇了一盆冰水一样,萎了下来。
“我是准备完后才来的。”他心虚地说了一句,立马转移话题,“你赶紧给我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管我。”杨时屿道。
靳舟突然觉得这话有点耳熟,仔细一想,这不是他送给杨时屿的台词吗?连语气都还一样。
他火大地拉住杨时屿的手腕就要往外走:“跟我出去。”
然而杨时屿轻轻松松就把手腕抽了回来:“不去。”
“你……”说又说不动,拉也拉不动,每个路过吧台的人都会看杨时屿两眼,靳舟感觉自己简直血亏,就跟家里的宝贝被人看去了一样。
他耐着性子问:“你到底怎样才肯走?”
杨时屿悠悠道:“你跟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