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还真是你?”靳舟来了点兴致,“我提醒你,别不识好歹。”
“你提醒我?”张瑞笑了,用胸前的对讲机叫来四五个人高马大的保安,用下巴指着靳舟道,“把他给我撵出去。”
要是换作平时,靳舟压根不带怕的,大不了把酒瓶敲碎,抵着人的脖子,跟人讲道理。
但今天他身上有伤,实在是不方便。
他不怕伤口撕裂,就怕血把衣服弄脏,回头不好跟杨时屿交代。
四五个保安很快就把靳舟从大门口给推了出去,他脚步不稳地跨下台阶,尽管已经尽量站稳身子,但还是没能避免扯到伤口,疼了他好一阵。
他扫了眼巴黎圣殿那闪烁的招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沉声道:“给我叫点人过来。”
在路边抽了两根烟,靳舟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八点半,来得及赶回去。
又等了没一会儿,马路上驶来了七八辆车,三十多个大汉从车上下来,虎子走在最前头,来到靳舟面前问:“靳哥,谁找你麻烦?”
靳舟懒得解释,抬起手来,指了指巴黎圣殿的大门道:“走。”
乌压压的一群人涌向巴黎圣殿的大门,守在大门两旁的保安见到这阵仗,不由得面面相觑,有的去了店里叫人,有的想要拦住靳舟,却被虎子一把推开。
三四十个大汉一齐挤进巴黎圣殿里,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女客人们吓得纷纷离去,就连服务员也大都躲了起来。
张瑞见状赶紧过来,神情中略带着几丝慌张:“你们这是干什么?妨碍我们正常营业吗?”
“营啊,没让你们不营。”靳舟将双手抄在裤兜里,对身后的兄弟们扬了扬下巴,“去找座位坐着,该点酒点酒。”
“文明砸场”这种事,靳舟这帮兄弟很有经验,都不约而同地专挑有客人的地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