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两秒,卫生间的门猛地从外面打开,门边出现了一个神色慌张的身影。
靳舟老神在在地坐在马桶盖上,一边关上淋浴喷头,一边对杨时屿道:“老婆,你还是关心我的嘛。”
“梆”的一声,杨时屿关上了卫生间门。
“哎,你给我站住!”趁着杨时屿还未走进书房里,靳舟赶紧跟上前,拉住了杨时屿的手腕。
“我认错。”百度了半天,靳舟只得出了这一个结论——无论如何,先认错。
杨时屿没再往前走,转过头来看向靳舟,那意思很明显:继续往下说。
“我不该玷污神圣的法庭。”靳舟诚恳地说道,“我不该在法庭上想象把你压在审判席上,用我的大吊草得你连法槌都拿不住。”
“……”杨时屿微眯起双眼,“我开庭的时候你就在想这个?”
靳舟明显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他心想老婆怎么就这么难哄呢?说实话也不行。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没,开玩笑呢,我听得可认真了,那检察官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
这下杨时屿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扭过头去便要往书房走。
靳舟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白光,他三两步上前挡在书房门口,不确定地看着杨时屿问:“不是吧,你在生气我没有看你?”
以往靳舟去看杨时屿开庭,几乎全程都关注着杨时屿。视线偶尔看向控辩双方,也很会快重新回到杨时屿身上。
但今天旁听时,靳舟看帅哥看得入了迷,关注杨时屿的时间恐怕加起来总共不超过两分钟。
杨时屿微微蹙起眉头:“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