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是魏杰袭击我那次。”靳舟又说道,“当时我并没有立马反应过来那人就是你的帮手,只是心想这小哥真他妈帅——”
杨时屿横眉看了过来。
“咳咳,”靳舟清了清嗓子,“但陪我上救护车的人竟然是你,问题是谁通知的你?那小帅哥人呢?我不相信就那么巧,我刚昏迷,你正好就出现,所以只能是那小帅哥通知的你。”
杨时屿抿了抿嘴唇,表情淡淡地问:“万一就那么巧呢?”
“或许这些都可以说是巧合,你真正露出马脚是我去巴黎圣殿砸场那次。”手肘撑得有点累,靳舟又换成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姿势,“你回家发现我不在家,怎么就确定我是在外面惹事?”
“其实我那天穿着你的外套,戴着你的棒球帽出门,就是隐隐觉得你可能会安排人盯我,所以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结果还是被你逮到。你打来电话,第一句话怎么说的?
“你说让我‘滚回来’。正常情况下,你不是应该先问我在哪儿吗?万一我就是下楼买个瓜子和汽水呢?我本来就经常出门买瓜子,但你却第一时间就知道我是在外面惹事,只能是因为我身边有你的人。”
“然后就是今天。”说了那么多,靳舟呼了口气,最后总结似的说道,“你这么急着把我叫回来,是怕我去巴黎圣殿揍张瑞吧?”
客厅里重新安静了下来,片刻后响起杨时屿不咸不淡的声音:“所以你刚才是在给我下套?”
“对。”靳舟嘿嘿一笑,“没想到你老公我这么聪明吧?”
杨时屿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窘迫,仍然是那副坦然自若的模样:“我知道魏杰袭击你那次,你就已经开始怀疑了。”
“但你没法装。”靳舟接话道,“因为你担心我的安危,压根没想那么多,总之第一时间先赶来陪在我身边。”
杨时屿没有接话,算是默认了靳舟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