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去给汪和泰当法务??”靳舟唰地甩开杨时屿的手,更加猛烈的火一股脑地涌到了胸口。
他转过脑袋,吐出一口火气,接着又看向杨时屿道:“我之前在和泰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看到你的车,还心想你怎么大白天不上班跑那里去。前几天你和赵凊在五星级酒店吃饭,之后公然坐汪和泰的迈巴赫回家,这些都说明,你没有刻意避着跟汪和泰接触。”
正常来说,法官不能接受别人的宴请,就算真的要去参加,也应该注意着别人的视线才行,不会像杨时屿这样大摇大摆。
除非杨时屿一开始就做好了辞职的打算。
“我说我去佳友‘卧底’,你立马就知道那是和泰集团合作的律所,说明你知道他们没有自己的法务。”
靳舟回忆着之前的种种细节,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你从来不参加院里的任何社交活动,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但你竟然会去参加大学的校友会,也说明你已经做好了辞职的打算,为之后当汪和泰的法务铺路。”
靳舟现在才想到这一点,只恨自己实在是大意。他表情复杂地看着杨时屿,问:“我说得对吗?”
他多么希望杨时屿反驳他,指出他话里的漏洞,然而杨时屿却张了张嘴唇,难得没有否定:“是。”
靳舟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略微颤抖地说道:“我不同意。”
“杨时屿,我不同意。”靳舟咬牙切齿道,“你他妈必须给我当法官!”
这次靳舟是真的生气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接受杨时屿放弃法官的身份。
杨时屿应是知道这事触及了靳舟的底线,微微叹了口气,放轻语气道:“那这样吧。”
靳舟瞪着杨时屿:“什么?”
“我不当法官,”杨时屿顿了顿,“和当你老公之间,你选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