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让你。”见杨时屿完全不退让,靳舟最终只有妥协,“你当老公,你是老大。”
“好。”杨时屿重新牵住靳舟的手,脸上的表情仍然是云淡风轻,压根没有赌赢的喜悦。
靳舟立马意识到,杨时屿并没有在跟他赌。
他是真的无所谓当不当法官,无论靳舟做出什么选择,他都会是这副不在意的模样。
靳舟不禁有点害怕,握紧了杨时屿的手,说道:“我们可说好了啊,无论如何,你都不准辞职。”
杨时屿淡淡应道:“嗯。”
靳舟想到杨时屿总是背着他单独行动,又不放心地说:“你要是不当法官,你老婆就没了你知道吗?”
杨时屿闻言轻声笑了笑:“那你叫声老公听听。”
两人重逢以来,杨时屿的脸上很少展现过笑容。而现在他就像是掌握了让靳舟听话的秘诀似的,那么舒心,那么放松地笑着,就连冰冷的防滑链在月光的照耀下都显得柔和起来。
“咳咳,”靳舟不自在地别开脸,看着另一边,“你倒是让我适应适应。”
靳舟口中说的适应,其实只是适应这个称呼。
男人本就应该宠老婆,既然老婆想被叫作老公,那他叫便是。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怎么可能撼动他在床上的地位?
没几天后,侵占案终于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