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舟没有拒绝,任由杨时屿拉着他往前走,不过当两人越过小武身旁时,小武突然瞅着靳舟的脖子,问道:“靳哥,你什么时候带了项链?”
靳舟脚步一顿,下意识地摸了摸颈间,这才发现那根金属链条还戴在他的脖子上。
床单被靳舟弄脏之后,杨时屿把他抱去了卫生间。
那时候靳舟才发现浴室镜简直大得离谱,把他仅剩的那点羞耻心都搜刮得一干二净。
杨时屿也是够狠,无论他如何求饶,都不肯放过他。
做到最后,靳舟已经软成了一摊烂泥。
澡是杨时屿帮他洗,衣服是杨时屿帮他穿,假发也是杨时屿帮他整理。
靳舟累得连路都不想走,自然没什么心思照镜子。
要不是小武提起,他压根没想到杨时屿这狗东西竟然没有把他脖子上的链条给摘下来。
“一直戴着。”靳舟没有多做解释,跟着杨时屿走向了庄宇那辆车。
等两人走远之后,坐在驾驶座的小武回头看向后座的罗雪晴,问道:“靳哥穿的是丁字裤吗?”
服饰妆容是罗雪晴在负责,小武和孙义都不太了解。
听到这话,孙义立马从怀里的电脑上抬起视线,双眼闪烁起八卦的光芒:“丁字裤?”
“没有吧。”罗雪晴双手扒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他说他的内裤都是大老爷们儿穿的款式,我让他去买了条女士内裤。”
“是不是白色蕾丝?”孙义兴冲冲地问,“我好像偷瞄到了一眼。”
“是吗?”小武狐疑地说道,“但是刚才靳哥从这旁边走过,我瞄到旗袍下面好像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