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安静了一秒,下一瞬,杨时屿猛地用膝盖跪上床,动作迅速得像是出动捕猎的猎豹一般,一手按住靳舟的身子,一手扒下才穿好的外裤。
半边屁股蛋子瞬间露了出来,靳舟赶紧拉住裤子,忍着腰臀的酸疼,抬脚踹向杨时屿的侧腹。
杨时屿应是没想到靳舟被他蹂躏了一夜,还有精力跟他打架,他一个不注意,被靳舟的脚丫踹到了床下。
“你以为我好欺负是吗?”靳舟来了劲,“昨天我那是让你,下次屁股开花的还不知道谁。”
杨时屿没有接话,慢悠悠地从地上站起来,解掉了腰上的围裙。
他的表情波澜不惊,丝毫不见生气之色,然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却是——
摘掉了鼻梁上的金框眼镜。
眼镜被规整地放到床头柜上,一切就像暴风雨前的平静。
回想到昨夜杨时屿眼里的疯狂,靳舟突然有些心虚,怂怂地咽了咽口水:“我错了老婆,我、我现在就起床。”
认错也不能毫无尊严地认错,嘴上的便宜还是得占,老婆的称呼坚决不能改。
吃过午饭后,靳舟跟条咸鱼似的,瘫在沙发上消食。
以往两人都分工明确,做饭的做饭,洗碗的洗碗,但今天情况特殊,杨时屿主动揽下了所有家务。
没过一会儿,杨时屿擦干手上的水渍,从厨房走了出来,问靳舟道:“视频什么时候给我看?”
“嗯?”靳舟装傻,“什么视频?”
杨时屿耐着性子道:“酒会的视频。”
靳舟道:“我答应给你看了吗?”
说到这事就来气。
靳舟明明说的是求他就给看,结果杨时屿倒好,求是求了,但却是一边求,一边折磨他,靳舟简直想敲开杨时屿的脑袋看看,这人怎么会这么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