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才说,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好。”靳舟拿手肘放在膝盖上,掌心撑着下巴,“我觉得我不会不爱你,杨时屿。那么多年了,我对你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过。”
“我也是。”杨时屿抬手揉了揉靳舟的脑袋,“驯服小狗太费精力了,我这辈子应该是没精力再去驯服别的小狗了。”
“你才是小狗!”靳舟全然忘了当初是谁自称烈犬,“我突然想到,我也有可能变心,因为你老是说脏话,说不定哪天我就塌房了。”
“你又欠,操了是吗?”杨时屿眉一挑。
“操,你能不能别这样?”
杨时屿翻身过来压住靳舟,两人的唇齿间全是熟悉的气息。
情到深处,靳舟停下亲吻,心血来潮地对杨时屿道:“杨时屿,干脆我们找个地方结婚吧?”
“好。”杨时屿说着又堵住了靳舟的嘴唇。
“如果结婚,”靳舟从啃噬中移开下巴,分心地说道,“那我们的称呼必须确定。”
“老公。”
灼热的唇间吐出了靳舟梦寐以求的两个字,他不敢相信地推开杨时屿的胸膛,瞪着他道:“你叫我什么?”
“不喜欢?”杨时屿不答反问。
“不是不是,你再叫一遍。”靳舟眼巴巴地看着杨时屿,然而杨时屿却不再接话,专心埋头于他的胸膛。
“哎,你等等。”靳舟死命拉住自己正在被扒下的裤子,“咱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了,你以后怎么称呼我?”
“靳舟。”杨时屿直呼全名。
“不是!”靳舟皱眉抗议。
“舟舟?”杨时屿又换了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