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走了吗?”刘茜面露遗憾地问道。
“改天再聚吧。”靳舟忍受着不适打发刘茜,拉着杨时屿离开了酒吧。
杨时屿没有喝酒,开着车带靳舟回家。
密闭的空间里吹着空调热风,热气挨在冰冷的玻璃上,形成了薄薄的白雾,靳舟无聊地用食指画着“Z”字,是时车停在了红绿灯前,把着方向盘的杨时屿突然转头看向靳舟,问道:“刘永昌和刘茜的感情真的不好?”
“嗯?”突如其来的话题让靳舟愣了愣,他坐直身子,看着杨时屿道,“当然不好,兄弟们都知道的事。”
“但我觉得很好。”杨时屿说道,“刘永昌的衣服上沾着礼炮的彩屑,我看到刘茜默默帮他掸掉。”
为了庆祝刘永昌洗清冤屈,聚会安排了手持礼炮的环节。
大家举着手持礼炮一齐拧开,随着礼炮声响,五彩缤纷的纸屑从天而降,靳舟和杨时屿身上也沾了不少。
身处在同样的场景中,靳舟能够感同身受——他只会为他在意的人掸纸屑。
像虎子和小武身上也沾着纸屑,但靳舟却压根没有任何想法。
“装的吧。”靳舟不甚在意地说道,“或者心里有愧。”
“我看着不像。”杨时屿摇了摇头,是时红灯转为了绿灯,他视线看着前方,踩下油门道,“刘永昌对刘茜也比较照顾,太烈的酒不会让她喝。”
“是吗?”或许是太熟的缘故,靳舟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两人,只是下意识就觉得他们是貌合神离。
而杨时屿是第一次和这两人同时接触,看事情的角度自然会跟靳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