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时屿刚想到这里,就见靳舟眼珠一转,嘴角浮现了熟悉的恶作剧笑容。
“我突然想到,”靳舟从自己的后庭收回手,上下套弄起杨时屿肿胀的性器,“你今天不能动,那不刚好吗?”
“什么刚好?”杨时屿的心中出现不详的预感,微微挑眉道。
“刚好换你躺着享受。”靳舟说着便埋下头去,含住了手里火热的玉柱。
温热的口腔给杨时屿带来了猛烈的快感,但他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只见靳舟那刚刚还在抠弄自己后庭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他的臀缝周围。
“老婆。”靳舟含着杨时屿的东西,口齿不清地说道,“考虑到你的伤势……我今天就……大发慈悲……含泪做1。”
呵。
杨时屿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果然靳舟永远都学不会听话。
他就喜欢这只小狗这样,总是自己给自己找理由受惩罚。
“哎,等等!”身下的人猛地翻身,靳舟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见粗大的性器抵住了自己的褶皱,“你丫不是背疼吗?我好心……靠!”
硕大的龟头倏地顶入褶皱之中,疼痛沿着神经传入大脑,但转瞬即逝。
靳舟突然意识到,他好像低估了自己对疼痛的耐受力。
自己做扩张时,总感觉再多一分一毫都不行,但实际上他的小穴比他想象中更加柔韧,仿佛生来就是用来容纳杨时屿的器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