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够忘记妈妈从小的教导,不要玩弄你的食物,它们的用途只有被吃掉。
……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拉杜发现他躺在又一张陌生的床上,哥特风格,黑色的纱织帷幔。为什么他的整个人生从穿越开始之后,就不断的充斥着无数风格迥异堪比艺术品的大床?他开始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之后他侧了一下身子,脖颈处随即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抬起手,他摸到了被包扎着的脖颈。
拉杜因为疼痛而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在下一秒,他就看见爱兰德突然出现在了本来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并且带着那种贵族式的微笑坐到了自己的床边,表现的出很亲近的样子,一脸的担忧,他说:“你还好吧?”
拉杜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缩,他在出于本能的躲避着爱兰德,他害怕着眼前这个对他笑的很温柔的爱兰德,脖颈处好像一直被腐蚀的感觉不断的提醒着他,他是怎么昏过去的。
爱兰德理解的一笑,也没有在靠近拉杜。
他的声音低柔:“不要怕,我保证不会在发生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我现在也变成吸血鬼了吗?”拉杜不怎么肯定的猜测到。
“是血族。”爱兰德笑着纠正。
基于爱兰德的人品,拉杜决定再一次肯定一下:“我变成血族了吗?”
“很遗憾,现在还不是。”爱兰德惋惜的摇摇头,眼睛从一开始就贪婪的看着拉杜的脖颈,虽然他表现的很理智,但拉杜发誓他再也不会相信他的这种淡定表象了!他一直清楚的记得某人就是在这样一脸淡然的表情下兽性大发的……
“可是我的脖颈还是很疼,不是说血族都有着很强的治愈能力吗?还是说,你其实很废柴?”拉杜努力为自己的身体谋取着福利。
爱兰德笑了笑:“我确实可以用我的唾液治疗好你的伤口,而且如果我不治疗的话,他们会继续这样‘自我愈合—被病毒腐蚀’无限的循环下去。”金发碧眼的男子保持着八颗贝齿的贵族笑容,像是在讲述天气一样的给拉杜讲解着拉杜身体的现状。
“阁下的意思是,您在明知道您可以迅速治疗好我的情况下,选择了漠视?”拉杜咬着牙,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蹦出句子里的每一个单词,他觉得他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
“是的。”爱兰德理所当然的回答,甩给拉杜一个你的问题很废话的眼神。
“为什么?!”
“因为,我想。”
“我还想咬死你呢,可不可以?!”拉杜因为疼痛没有办法真的跳起来拼命,于是只能和眼前那个令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些被欺负的麻木的男人打着嘴仗。
爱兰德真的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回答:“你办不到,你太弱了。”
他故意的吧,啊?他一定是故意的,那样的语气,那样的表情!拉杜已经气的浑身颤抖,而说出不任何一句话。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他要把他今天所受到的一切,百倍千倍的奉还回去,他发誓!爱兰德,本少爷要记恨你一辈子!
然后在拉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被爱兰德禁锢在了怀里,脖颈上的纱布被爱兰德堪比利刃的长指甲迅速划了开来,露出了脖颈上狰狞的伤口,被血侵黑了的纱布顺着拉杜的肩膀滑了下去。之后爱兰德就低下了头,伸出舌头,用舌尖去小心翼翼的舔舐伤口。
一阵战栗从拉杜的尾巴骨散开,麻痹了全身,带去了奇异的快感。那种微凉的触感,以及极其□的舔舐方式,都使得拉杜不得不开始往一些不怎么少儿的方向想开去。
难道他又碰到了一个跟吉尔斯伯爵同好的恋童癖?上帝啊,请告诉他们,这是罪。t t
酥麻的感觉还在继续,从脖颈的伤口出一点点侵入拉杜的整个神经,他的身体瘫软成一团,倒在爱兰德怀里,提不起任何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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