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证实自己的推测是否正确,要是一切都是张雪山在搞鬼的话,我们要及时制止他接下来的行动,以免再有无辜的人被害。”
“如果张燕桦也因此被杀的话,他手上又多了条人命。”张玄摆弄着手机上的子弹坠子,说:“从某种意义上得承认,他有严重的精神病……董事长,我们现在去哪里?”
“谢宝坤的地址正好顺路,我想去看看。”
“我觉得他藏在棺材铺的可能性更大,被警察抓了一次,白痴才会藏在老地方,”张玄连连摆手,坚持说:“不会不会。”
“是不会,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为什么张燕桦特意在老郑的名字前面加通天两个字?”
“英雄所见果然略同,董事长你的智商越用越高了,”张玄做了个揉眉心的动作,以表示自己的疑惑,“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很奇怪啊,老郑的算卜看上去也不是很高明,却号称通天神算,这牛皮吹太大了吧?”
沾沾自喜的发言,聂行风忍不住瞄了张玄一眼,他所谓的‘奇怪的地方’根本不是张玄说的那个,这家伙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谢宝坤曾经住过的地方到了,离谢家棺材铺比较近,是那种很旧的单身公寓,张玄操起他平时的绝活,拿出自制的警察证去房东那里说了一通,房东就毫不怀疑地带他们去了租屋,路上张玄拉着他闲聊,才知道房子是张燕桦先租下的,提前交了三个月的房租,房东就爽快地把房子租给了她,谁知里面住的居然是有精神病史的杀人犯。
“现在想起来就觉得怕,要是他再精神病发作,回来杀人怎么办啊?警官,你们可一定要把他看好啊。”
“放心放心,不会有事的。”
有关谢宝坤逃跑的事警方没有对外公布,张玄想自己还是不要乱说话,以免吓到人,谢宝坤的执着点不在这里,只要不主动惹他,相信他不会特意跑回来杀人。
谢宝坤的房间摆设很简单,除了租屋自带的一些家具电器外,只有几件换洗衣物,衣服全都是深蓝色的,就像精神病院里的病号服,看来他即使出来了,心理上也早就习惯了禁锢时的生活状态。
私人物品少得他们都不需要特意翻找,张玄猜想就算有重要物品,可能也被警察搜走了,他冲聂行风双手一摊,表示来也是白来,毫无收获。
聂行风正准备跟张玄离开,忽然看到在阳光照射下,餐桌桌腿下有东西闪了闪,他走过去捡起来,发现是个可以开合的椭圆型项坠,吊坠镀金部分的颜色都磨掉了,又没有链子,要不是刚好被光照到,这么小的东西很难被注意到。
他把坠子打开,发现里面两边都贴了照片,左面的是一对夫妻,右面则是姐妹,看照片颜色,年代已经很久远了,几个人的头像都颇小,只隐约可以看出里面那个男人是年轻时代的谢宝坤。
“这是谢宝坤的全家照吧?他杀了全家还带着这个,也不怕冤鬼索命,”张玄探头看着照片,忍不住吐槽。
“可能是他被警察带走时在挣扎中掉落的,可是过了这么久,他却没有回来取。”
“他一定是不知道掉哪里了,也说不定是怕回来再自投罗网吧?董事长你不是说他智商很高吗?那这个道理他应该明白的。”
不,像谢宝坤这种极端个性的人,对于想要的东西,哪怕知道危险,他也一定会回来取的,甚至不惜为此杀人,他不回来,也许是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会是什么呢?
聂行风心头有些乱,仿佛找到了一些线索,却因为线索太乱,一时间无法理清,只知道那是危险来临的预兆。
“我们马上去谢家!”
他边说边跑出去,张玄跟在后面叫:“董事长我还没看完,再给我看下。”
项坠抛过来,等张玄接到手里仔细看完,聂行风已经跑下了楼,他急忙追上去,很兴奋地把项坠亮给聂行风看,“我知道谢宝坤不杀张燕桦的原因了,董事长你说张燕桦长得像不像他的大女儿?”
当年谢家的大女儿虽然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