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连睡着的时候都像是小死过一次，以前睡着的时候却不是这样的感觉。

“奴婢给皇上请安。”

“皇后……”耳边的声音让钮祜禄氏睁开了迷蒙的眼睛。

康熙没想到不过几天，钮祜禄氏就已经消瘦成如今的模样。

“请皇上、恕罪，臣妾不能请安了。”

钮祜禄氏撑了撑身子没能起来，这样告罪道。

“你我夫妻，何必多礼，太医怎么说？怎么不早点同朕说？”

康熙坐在床前握着钮祜禄氏的手，满脸关切。

每次来坤宁宫，皇后有满头珠翠，妆容精致撑着，康熙一直没有注意到钮祜禄氏已经病重到这种地步了。

钮祜禄氏淡淡的笑，“皇上政务繁忙，臣妾就没有让她们通秉。”

看着自己皇后的模样，康熙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相对无言。

坤宁宫里一时陷入了一片寂静，钮祜禄氏叹了口气，“臣妾无事，只是日后恐怕不能陪在皇上左右了……”

“皇后！”康熙不愿意听这样的话，可是看着钮祜禄氏的模样，康熙再多安慰的话都堵在了嘴里。

“朕，朕这就让人传太医来。”

钮祜禄氏有些无奈，只能听着坤宁宫里开始忙乱的脚步，渐渐沉睡。

康熙负手看着外面的天空，听着太医院院判的回话，“皇后娘娘如今已经油尽灯枯，这段时间以来用的药方也是恰到好处，只是……”

太医院院判的未尽之言康熙心知肚明，知道皇后救不回来了，康熙闭了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