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他也大了,之前几次进宫的时候,都是自己乘车回去的。

阿玛最近明明那么忙,为什么还会亲自过来接他?是不是外头出什么事情了?

等弘晖上了马车后,才从阿玛口中得知的确出事了。

之前一直在家闭门思过的索额图,就在今天清晨被正式收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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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当天下午,殷陶也听说了索额图被收监一事。

殷陶记得,索额图被判罪后没几年,太子便被康师傅给废了。

按理说,索额图倒了,没人在唆使太子站在康熙的对立面,且面对着这样一个失了额娘和外家的太子,康熙应该更加疼爱怜惜,可为什么索额图的倒台却加快了一废太子的进程呢?

对于这些上位者的心思,殷陶实在有些拿捏不准。

正在殷陶思考索额图收监可能会带来的影响之时,萧玉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对着殷陶问道:“爷,福晋那里派了人过来,问您晚膳想要用些什么?”

自从出宫建府后,殷陶又把宫里流行的两餐制调整成了三餐制,两次正餐中间加水果茶点,若是舒怡觉得饿,入睡前便再加一顿宵夜。

萧玉说得晚膳指得是晚上六点左右的那一餐。

殷陶还是主张这一餐用得清淡一些,便点了四个时蔬小炒,四个爽口凉菜,外加汤面和糕饼。

等殷陶来到正院时,晚膳已经摆上了桌子。

舒怡正坐在餐桌旁等他。

她如今已有了五个月身孕,胎动已经很是明显,但因着此时旗装大都直上直下,衣身宽大的缘故,腰身看着并不是太显。

殷陶也记得有专家说过,女子在孕期激素水平变动很大,再加上晚间睡不好觉、为腹中胎儿健康而焦虑等种种因素,心情也会经常有波动,所以殷陶对舒怡格外关心,事事都顺着她,时时想着她,让舒怡享受到了从小到大从未体验过的优待。

直到昨天,舒怡主动对殷陶提出,爷您其实可以稍稍对我再冷淡一些,您对我这么好搞得我压力实在很大。

殷陶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说了声“好”,决定把明面爱护换成细水长流的暗中关怀,一切以妻子的心情舒适为准。

两人一起用膳,不免也谈到了对孩子的期许。

这一点舒怡倒是同殷陶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