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妃不悦的看向他,“难道王爷没有让郡马去蹲马步吗?不然郡马的腿为什么会这样子?”
清河王一噎,他都要忘了,他家王妃平常最是善良,最会替人鸣不平的。
“你呀你,净给女儿惹麻烦,若是郡马腿伤了回去,你可让安儿怎么说”
王妃再单纯到底是个女子,总要心细一些,已经开始担忧被婆家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寻女儿麻烦了。
萧楚拂皱着眉,扫了扫跟在萧娓安身边的沈冉,语气里有些看不上。
“沈家虽在朝中有些实权,却到底不如我们清河王府得圣心,母妃就不要担忧了。”
他们在外面谈着,萧娓安正在里面被沈悸北磨得不行呢。
沈悸北一个劲儿的拉着她不许她走动,也不许她松开,她一动他就喊疼,整得好像要残废了似的。
萧娓安无奈坐着,“真这么疼”
那双眼睛好像洞察人心,沈悸北竟撒不得谎,只好抿抿唇小声回,“其实也没,没这么疼,就是酸,走不动路。”
“但是,但是也很难受的。”
沈悸北全身的毅力都用来控制自己不靠进萧娓安的怀里了,然而他的唇色白脸色白,一看就受了什么磨难。
萧娓安摸摸他的头发,让丫鬟去将外面杵着的三位主子请进来用膳。
三人进来,萧娓安只喊了母妃在自己身边坐下,对其他两人视若无睹。
清河王从不对女儿发脾气,只能很凶的看着沈悸北,都是这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小白脸!
沈悸北被清河王看的脸色更白了,深深低下头,沮丧的样子引起萧娓安注意,于是清河王又被瞪了。
清河王:本王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悸北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清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