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悠拿出镜子:“真的黑了吗?祁晏骗我了?”
两人四月下半月在北方城市过,那地方没有梅雨,天气晴好,就是干燥,刚开始两天许听悠喉咙还不舒服,多喝水就好很多了。
去北方的城市仍旧是一座历史古城,不同于水雾蒙蒙的南方,他们感受到了土地的厚重,总不自觉进入风景里,和先辈们感同身受。
心情澎湃自不必多说。
班春衣:“你洗澡时候照镜子,肯定和你脖子以上有区别,我都感觉出来了,你是没防晒吧。”
许听悠:“你越说我越难受,最后两天是因为到那边买的防晒用完了,不想再买新的,就没用了。”
班春衣:“你才多少天就用完了,和祁晏分着用的?”
许听悠:“本来也不是多大分量,的确和祁晏一起用,看来这几天我不能露脸了,防晒帽子口罩不能少。”
本来劝着祁晏用,后来祁晏用得比她还勤快,不光比她勤快,还能帮她抹在脸上。
最后两天太阳挺大,她和祁晏一直撑伞,她疑心自己被晒黑了,问祁晏,祁晏很肯定说没有。
她相信了。
他是没看出来吧,一个月没见的班春衣都说她黑了,她肯定是黑了。
班春衣:“黑点还健康些,你看我,脸苍白,眼圈重,嘴唇干燥起皮,身体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