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不介意,你自由发挥,艺术只要不极端,不让大众产生不适,都不应该被条条框框拘束住。”
“我要画抽象的祁晏……嗯,祁晏,祁霄还要多久才会离开呢?”
除了祁晏,许听悠实在没办法把家里其他人当自己人。
她肯定不会问阿姨或者管家祁霄的事,问了会显得她不安好心,管家阿姨转头告诉她婆婆,她不就要挨白眼了。
祁晏用她当借口搬到花苑,婆婆颇有微词,说是没说出来,她觉得有。
儿媳妇不好当,自然不能在这当口问别人祁霄的事。
只能问祁晏了。
祁霄不影响祁晏的情绪,她就不想过多干涉他们兄弟的事。
重要的是祁晏。
祁晏:“应该要等到学生暑假结束,九月十月的样子。”
“这要半年了?我都怀疑我们是借住的,他才是房主。”亏得房主是祁晏,不是她亲自花钱买的。
要是她自己买的,绝对不受窝囊气。
班春衣受窝囊气受很久了,过年那段时间负能量爆棚,各种小问题,只要是表妹制造的,她都会增加负能量,增加到最后爆发,把表妹赶走了。
她和表妹彻底交恶了,家里亲戚说她,她无所谓,心情马上雷阵雨转晴。
她还记得表妹搬走那天,班春衣请她去吃饭,就差点鞭炮庆祝了。
祁晏:“没事,只要有听听在,哪都能是家,听听,周末我想去买新鲜鱼,我听说城东有家市场鱼特别新鲜,你能载我去吗?”
“可以啊,我周末没事。”祁晏现在是煮夫,又见识过她的车技,很放心她当司机,上午买菜都是她开车上班捎他去的。
...
周四晚上的庆功宴订了三个包间,除了祁晏去洗手间,许听悠不陪他,别的时候她都陪在他身边。
许听悠:“春衣,你别喝了。”